【假想cp】番外|冬日杂记
《画中人》番外,完整版正文见本合集
全文约6k
打工人迦x小画家响
我流岁月静好流水账,内容无实质营养,有关北京冬天的记忆碎片,ooc属于我
依然感谢小伙伴 @gqinu ,没有小伙伴我怎么办啊555
祝响老师生日快乐,岁岁安康。延迟祝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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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展办得很成功,刘迦也很成功地把他的大画家请回了自己家。只是画家的生活并不只需要潜心创作,顾客订画、画家交画、展览闭幕、必要的人际交流,让两个人不得不再忙活了一些时日。
好不容易忙完,两个人又都有手头的工作要补上,于是从此开始过上了朝九晚五、白天见不着、晚上加班顾不上见面的生活。刘迦忙着把之前画展期间欠下的报告写完,李响则是接到了许多参展和订画的邀约,最后还是依着自己的喜好,从中接下了一些活,整日在家里埋头画画,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从秋末画到了深冬。等刘迦回过神来掐指一算,距离李响办画展已经过了两月有余。
邻近年末,两个人手上的工作丝毫没有闲下来。刘迦正在协助一个展览撤展的文物整理和清点、记录工作,同时进行着年末的工作总结。对李响而言,年末的画作订单不减反增,每天笔耕不辍。刘迦前一天晚上刚刚熬夜收尾了一篇工作报告,一大清早又要顶着寒风出门上班,例行向李响告别之后便匆匆忙忙准备出门。
李响前夜刚刚完成了一幅画的收尾工作,画家困得不行,但还是迷迷糊糊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向刘迦示意。打工人一边心情复杂地感慨这就是自由职业者的快乐吗,一边又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
清晨的阳光伴着松烟墨的香气,氤氲着整个房间。刘迦揣着这一身墨香,一头扎进门外的冷风。他走在通向地铁站的路上,抬头是冬日耀眼的湛蓝天空,琢磨着终于熬到了周五,周末不如和李响一起到北京的老城区转转。
从画里一步到位走到现代社会的画家第一次感受到北方暖气的好处,皱着脸抱着热水袋就是不肯出门。刘迦在家的时候偶尔呛他一个东北人怎么这么怕冷,李响不甘示弱,说你这个南方人不还是十一月就早早穿得里三层外三层。刘迦语塞,调转话头将自己的活动安排描绘得天花乱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李响耳根子终究比嘴软,经不住刘迦好说歹说,最终裹上厚厚的羽绒服跟着出了门。
刘迦蹬着自行车载上李响,到了目的地,将车靠在墙边,二人从胡同口向深处走去。刘迦轻车熟路地左转右转,带着李响走到一处不起眼的街边小吃店。刘迦曾在大学期间完成古建筑课程考察作业时顺路来过这家店,后来和同学来过几次,此时带着李响来简单地填饱肚子。
午饭时间刚过,正是寻常人家的午休时光。二人散步消食,小院门口摆着一副公共棋桌和二色棋子,李响饶有兴致地拉着刘迦坐下,做了个挽袖子的动作,准备让刘迦领教一下自己前几天刚从小区老大爷那里学到的技巧。
平日白天里刘迦朝九晚五去上班,棋技早已生疏,练习了几局后渐渐后来居上。李响本来还在打趣他的技术不如退休老干部,刘迦趁着他晃神的空档,在棋盘上少被注意的关键地方落下一子,这才使得李响终于安静。他回过神来防守,一不留神又被刘迦瞅准机会占据了优势,跳着脚懊恼不已,缠着他要再来一局。
刘迦看着好笑,李响早就融入现代生活,每天穿着打扮与街上的大家毫无区别,顶多是衣品好些,但这天真的性子依然与自己在办公室里初见到他时毫无差别。
墙根的一棵老树在深冬的寒风里依旧顽强,枝头的叶子还未落尽。阳光透过树叶打下疏朗的光影,微风一吹落在墙上,在眼前人身上反复摇曳。刘迦帮着收拾好上一局的残局,嘴上应着“是是是”,心里已经转了几回年轮,手边摸着棋子,抬眼皆着低头冥思苦想的李响。
这哪有心思专心下棋,他还不如赶紧掷子投降。于是下一局早早被李响赢去,也让刘迦在视野里收获一只仿佛发现松果的小松鼠。
北京胡同是一首人间烟火的风物诗。都说深冬肃杀,但人类早已在进化之中掌握了足够多的工具和无法割舍的社会公共空间,附近的居民、去往公园的游客在安静的巷道里穿梭而过,便是点亮瑟瑟寒风最温暖的烛光。
胡同口有个老奶奶,沿路推着小车卖冰糖葫芦。李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依着刘迦的经验买了两根不同口味的,抱着糖葫芦坐在石阶上稍作休息。
李响用门牙试探性地咬下一口,酸甜的气息交织着在口中散开。他咬着糖葫芦偷眼去看刘迦,身边的人握着糖葫芦一口未动,深黑的眼眸中俱是自己。
刘迦常常觉得李响像某种小动物,他的眼睛里有着在这车水马龙中难以养育出的清澈,于是也愿意一直这样望向他的眼底。即使李响心虚地缩回目光,他也不闪不避。正午暖阳微醺,他不忍心打断这欲语还休的温柔,最终只是抬手帮李响擦去了嘴角的一片糖。
他的眼睛分明像是被阳光融化的蜜糖,流淌进了李响的心里。李响的目光很快躲开,耳根也有些发热。两个人各怀心思地吃完了手里的糖葫芦,难免沉默得有些诡异。刘迦惯例不想为难他,紧急搜寻了一下上一次到这儿来的记忆,想到了一家之前来过的文创店,兴许李响会喜欢。
他牵了牵李响的袖子,斟酌着开口问道:“你想不想……”
“你看!”李响截住了刘迦的话头,牵着刘迦的袖子兴奋地指向墙角。刘迦这才注意到前面有一只黄白相间的长毛橘猫,正趴在墙角慵懒地晒着太阳。
两人轻轻走过去,刘迦从包里掏出常备的猫条递给李响,这是他为故宫里时常不期而遇的御猫准备的。那猫许是被周围的居民喂久了,也不怕人,看着两个人蹑手蹑脚走近,在地上大方地伸了个懒腰,轻轻地叫了一声,才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李响还在专心喂猫,刘迦蹲久了有些不舒服,便直起身四处闲看,没想到抬眼就看到屋顶上窝着的另外两只毛团子。他眼睛一亮,从背包里翻出一根新的猫条拆开,屋顶上的两只小猫闻见香味,争着跳下来到他手里要吃的。
此刻橘猫已经吃完,拽着李响的袖子当逗猫棒玩,玩累了,就地躺倒求摸摸,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李响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迦哥,”李响一边摸着猫,语气中也带上了些温柔的意味,“你说如果我们养了只猫,是不是很好?”
“好啊,”刘迦看了看李响又看了看猫,意识倒是先理智一步作出了回应。他身边的两只猫也用餐完毕,各自找了个地方开始舔毛。
他沉思半晌,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不行不行,小猫顽皮,我可不想哪天早上起来看见自己写好的论文被它删掉,你也不希望它加入你的艺术创作,对吧?”
“但是我们或许可以养狗,你觉得呢?”刘迦旋即补了一句,轻轻戳了一下李响,这回是真的在认真征求他的意见。
“这可是你说的,回头狗子拆家,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李响手下温温柔柔地,嘴上依然一点不饶人,“还好拆的是你的家。”
这下倒是把刘迦逗笑了,说的像他们两个不住一块似的。李响能言善辩,刘迦多数时候惯着他不拆穿,少数时候会忍不住笑出声。这声笑把李响惹毛了,趁着刘迦跟在他身后拍灰尘,冷不丁踹他一脚,算是礼尚往来。
小猫还在一股脑地围着李响打转,他重新蹲下来示意自己已经两手空空,才从小猫的撒娇攻势中暂时脱身。两只小猫舔了舔他的手,意犹未尽地离去,橘猫斟酌了会儿,也跟在伙伴身后跳上了屋顶,很快消失不见。
两个人目送着几只猫离去的方向,李响的目光很快又被不远处一个设计别致的门牌吸引了。刘迦跟在他身后,又被他拽着往前快步走去。
北京胡同里,很多院子都暗藏乾坤,别有洞天。四合院为这些店铺带来了天然的特色,咖啡馆、民宿、文创店,各有新奇的设计。刘迦推开眼前这扇半掩的门,貌不起眼的朱漆门内是一番别有趣味的景象。
这是一家以老北京年味元素作为设计理念的咖啡馆,院子里挂着大红色的灯笼,屋檐下一座围炉、两把竹椅,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伴着暖黄色的灯光,在院子里四处飘散。
刘迦拿起椅子上的一盏鲤鱼灯,平日游客拿着这盏灯拍照,时间久了,纸灯笼上沾染了斑驳的时光痕迹。虽然离过年还有一阵日子,但此情此景莫名地让他想起了家乡的年味儿,生出了些“此心安处是吾乡”的感慨。
此刻,刘迦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李响,环视一圈不见人影,这才想起来出门左右顾盼。李响正站在胡同转角,他看着一个孩子独自玩风筝感到有趣,到旁边的文创店买了个小老虎玩偶和他换了风筝。那孩子大方地把风筝往李响怀里一塞,拿着小老虎到一旁玩儿去了。
李响不太会放风筝,只是拿着燕子风筝打量一番,抬手举起风筝对着天空比划一阵。胡同建筑好似画框,阳光投在墙面上,也为人镀上了一层好看的轮廓。风筝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影子随手摆动变幻莫测,光影交织处,尽数落在了刘迦的眼里。
李响听见有人唤他,回过头,正好看见刘迦擎着鲤鱼灯站在门前笑。他把风筝还回到孩子手里,挥手告别,向刘迦走去。
“想放风筝了?等明年开春,去元大都、去颐和园,或者去奥森,我们一起去。”
李响点点头,牵着刘迦的手走进院子,果然被这家店铺的装潢吸引住了。他兴致颇浓,看看这里又摸摸那里,走进室内,咖啡店一隅的文创区正推出兔年主打的手工摆件,刘迦看着李响对每一个摆件都爱不释手,笑道:“我刚刚就猜到,你定会喜欢的。”
李响挑了半天,最后还是装了整套摆件。到前台结账后,店员顺势向他们推荐了冬季限定的饮品。饶是李响这样平日里喝不惯咖啡的人,也忍不住买了一杯品尝。
两个人一人捧了一杯咖啡走上二楼,选了张靠外侧的桌子面对面坐下。前一日北京大风,今日碧空如洗,四合院的顶楼视野开阔,几条胡同连成一片,一览无遗。李响摩挲着咖啡杯套上的纹路,眨了眨眼睛,笑着对刘迦说:
“迦哥,等哪天你不上班了,我们在这里买一座小院,如何?”
“学陶渊明隐居,‘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你选的地方倒是好,‘大隐隐于市’,境界又高一层了”,刘迦哑然失笑,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倒是这里的地价,也不知道要高多少倍,我可买不起。”
李响大方地开始规划未来:“那就等我再画几年,到时候我养你。”
“是是是,那我全仰仗大画家了。”
李响探头朝下望去,灰瓦红灯映衬,颜色煞是好看。他若有所思,道:“我之前听人说,开封城过年热闹,张灯结彩,或许也是这般景象罢。”
李响学画的时间早,沉浸其中不辨年岁,深居画院,因是错过了许多节日,只是偶尔听人说起,或是在书中读到一些片段,虽心神往之,然年岁尚小,懵懂间也不觉得可惜。此时眼前的景象与少有的童年记忆重叠,心中反而泛起些不可名状的异样情绪来。
刘迦听李响这么说,知道他是又想家了,不过脑子地补了一句:“要不,你过年也可以跟我一起回家。”
李响的眼睛瞬间亮了,他眨着眼睛等刘迦继续说下去。刘迦话出口后自觉冲动,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说起些自己家乡过年的美食与习俗。李响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充满了对未知城市的好奇心,显然没有听出刘迦的言外之意。正好此时两人杯中的咖啡已经见了底,刘迦趁机岔开话题,拍了拍他的肩膀,揽着他走下楼去。
院落内的另一处房间正在举行民俗手工体验活动,刘迦不经意地挡住了门口“家人/情侣半价”的价目表,招呼李响进来看看。两人提起毛笔写了福字和对联,又一起体验了手工打生肖毛毯。
相比之下,写写画画对他们来说是轻车熟路,打毛毯就显得生疏多了。两个人忙活了许久,开始的部分略显粗疏,后来也逐渐渐入佳境。走出店门时,店员女孩脸上挂着微笑说道“欢迎二位下次光临,祝你们幸福美满”,李响的脸这才后知后觉地烧起来,把东西往刘迦手里一塞跑远了。
刘迦小跑几步终于重新追上,出了胡同,不久就到了后海边上。两人站在水边,寻了处风景尚好的地方,倚着栏杆望着水面发呆。湖面结着大片的冰,映着清澈的天。许久,李响看着冰面吸了吸鼻子,若有所思,又有些失望地嘟囔着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也没赶上北京下雪。
刘迦看他是真心在遗憾,便拿出手机算了算日子。他下个月有个浙江省博主办的研讨会要开,算着时间和气温或许正好能赶上下雪。于是刘迦兴奋地举起日历,问李响想不想去看看他身后的南宋临安,看看数百年后的雪西湖,再寻个僻静的地方写生。
说到这个李响可就不困了。北京气候干燥,他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画过雪景。李响眼里闪着光,手里比比划划,向刘迦兴奋地说起《雪景寒林图》《江行初雪图》《渔村小雪图》,等不及就要跟他一起去,给自己手上的两幅订件积累素材,并且再准备在明年为自己画一组山水四条屏。
刘迦一一应下来,顺口说了句等你先把这个月的订单画完。不说不要紧,李响听了最后这句话,瞬间就要跳起来,挤眉弄眼地假装捶他肩膀,反唇相讥那也得等你写完两个研讨会的发言再去。刘迦无所谓,这些共处的日子早让他明白互相伤害有利于感情升温,他开始给李响数着欠下的件数,最后真被李响捶了一把才算完事。
“响哥,响哥,我道歉,”刘迦立刻举白旗投降,温言软语急忙顺毛。一转身,牵着人到后海边著名的酒吧一条街,“我给你唱首歌赔罪怎么样?”
李响第一次来这,也是第一次见到酒吧,被刘迦一说也就迅速忘了翻旧账。高高兴兴进门,拉着刘迦看酒水单。他们出门时才刚正午,磨蹭着也就到了傍晚,酒吧刚开始营业,零星坐着几桌客人,和李响想象中的嘈杂环境并不相同。
这也是刘迦特地在这个时候带他来的原因。他的大画家虽然喜欢热闹,但终归不会习惯花红柳绿的人群和分贝过大的环境。他怕古人喝不惯高度蒸馏酒,挑挑拣拣给李响点了杯浅淡的黑加仑甜酒,带着李响坐在离演唱台最近的角落。
天色尚早,刘迦点完单就去和还在歇着的乐队打招呼。研究员平常少有这种社交,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去借了一把吉他,挂着腼腆的笑容走上舞台,和刚喝上甜酒的李响挥挥手。李响很给面子,知道刘迦不喜欢太多人关注,于是大力挥手表示支持,又小声鼓掌以免太多人瞩目。
黄昏被蔓延的天色拉扯成无限长的霞光,恰是华灯初上。舞台就在落地窗前,刘迦背上吉他,调好话筒,身前是他眼里心里唯一的听众,身后是长河落日,是万家灯火。那火红的晚霞落在他简单的高领毛衣上,衬得研究员一身清淡的颜色,仿佛也变得热烈起来。
虽然唱歌是刚刚刘迦自己提出来的,但他刚开始依然有些拘谨,开头清咳两声,手里试探着拨动几下,确认声音没问题之后便唱了起来。他刚开始唱的有些小心,声音也不大,后来是越来越沉醉,带着些破釜沉舟的勇气。
他唱“着迷于你眼睛”,唱着“银河有迹可循,穿过时间的缝隙”。这首《水星记》,他第一次听就觉得那么合适,因此在度过了开头几小节的试音和不自信,终于唱出了那句在心里已经千回百转的歌词:
“还要多久才能进入你的心,还有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舞台下的李响放下了酒杯。刘迦的声音很稳,开头清唱几句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少年气质。就像刘迦整个人的性格一样,他们两个日常没少打趣对方,但每到关键时刻,刘迦又是个很稳重的人。他牵着自己从画中走到现实,走向属于他们的崭新人生。他是李响认识的第一个现代意义上的“朋友”,也是很长时间以来,他认知中那个岿然不动的存在。
他没听过这首歌,现代语法和古代不同,有时他也没听清到底是什么词,只是每当刘迦唱到想说的话,又会直勾勾盯着他,放慢节奏,仿佛是一字一句对着他说话。于是他也听清了那些要命的字句,那些“你并不孤寂”,和“我还可以再跟你飞行”。
他的研究员兼室友,在零星几桌客人的掌声和善意的笑容里一步步踏下台阶,丢下话筒,坐在李响对面的位子上对着他唱完最后一句:“至少可以陪着你”。刘迦的眼睛很漂亮,深邃的瞳孔中闪着清亮的光泽,这首歌被唱出了刘迦自己的风格,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期许,和正大光明的邀约。
这太犯规了。李响捂住脸心想,平日的研究员看着做事一板一眼,这些是从哪里学的,故宫绝对不教这东西。感觉到被人戳了戳胳膊,李响又认命般地放下手,于是眼里又充斥着刘迦放大的脸和殷切的目光。
酒精渐渐地开始挥发,李响感到脑海里有些轻微的眩晕,心里又升起了一股不知名的冲动。
他义无反顾扯着刘迦的衣服亲了上去。
没办法,他就是喜欢这颗真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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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实际完成于2022年12月18日,冥冥之中似乎是有点缘分在,当天中午修订完毕后,看到了李响老师参演《诗画中国》的消息,晚上看到节目正片超级激动,好多好多细节都仿佛梦幻联动😘😘节目里的文人服装似乎有参考了《只此青绿》的希孟造型,而这篇文最初的灵感就是来源于我去看了这部舞剧。特别特别开心,希望李响老师以后可以接到更多这样优质以及更加优质的工作~~🥰🥰🥰
感谢阅读,期待评论ing~(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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